声渐渐平复,交织的身体慢慢松开。当极乐过后,江承渊依然用力拥住怀中的爱人,仿佛要把她揉进血肉。
"对不起"男人在萧瑾瑜耳边呢喃,嗓音疲惫不堪。他埋首在爱人颈窝,像个犯错的孩子。"我我控制不住自己"
萧瑾瑜叹息一声,指腹轻柔地摩挲男人紧绷的背脊。女人的眼泪无声地滑落,心口苦涩难言。
"没关系的我永远都在"
男人哽咽着,轻拍爱人的后背。他颤抖地吐出一口气,收紧手臂将萧瑾瑜抱得更紧。
良久,江承渊抬起头,目光灼灼地注视着身下的爱人。男人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悲哀地笑了。
萧瑾瑜小心翼翼地吻去爱人眼角的泪痕,将脸埋进她颈窝。她无声地抱紧恋人,泪水浸湿了他的发。
为了让恋人安心,萧瑾瑜也是煞费苦心。她央求江承渊带她参观他们的家,男人这才像得了糖的孩子,兴高采烈地拉着她到处转。
"姐姐,你看,这是你以前家里的沙发!"江承渊自豪地介绍道,"我让人做了一模一样的,摆在客厅正中,这样就感觉你还在我身边"
"姐姐,这是你最爱的香水!我请人找了好久,才买到一瓶"
"姐姐,你不是最喜欢瓦格纳吗?我收藏了他所有的黑胶唱片,我们一起听"
江承渊絮絮叨叨地讲着,眼神亮晶晶的,像在炫耀什么宝贝。萧瑾瑜环顾四周,发现这个家的每一个角落,都藏着她的影子。曾经的一草一木,都被他如数珍藏,只因为那都是自己的心头好。
"承渊"萧瑾瑜握住江承渊的手,眼眶发酸。原来这些年,他一直惦念着自己,连生活的点点滴滴,都不曾忘记。可她呢?她又为这段感情,付出了什么?
"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萧瑾瑜哽咽道,泣不成声,"我不该丢下你,我不该"
"老婆,别哭。"江承渊把萧瑾瑜揽入怀中,心疼地吻去她的泪,"你已经回来了,这就够了"
一室旖旎,肌肤相亲。江承渊不住地亲吻着恋人,似要把她揉进骨血。从今往后,他再也不会让她离开,哪怕用一生去弥补,也要填满这六年的空白
夜色渐浓,窗外月华如水。屋内的喘息声渐渐平息,相拥的恋人终于沉沉睡去。
不知不觉,一个月的契约已经过半。萧瑾瑜隐约觉察到江承渊的变化。曾经的男人冷酷霸道,如今却流露出难得的温柔。只是这温柔背后,似乎隐藏着什么说不清的情绪。
周末,江承渊突然提议去骑马。萧瑾瑜有些惊讶,她没想到他会记得自己的这个小爱好。当年的江承渊,可不会陪她做这些。
来到马场,蔚蓝的天空下,骏马奔腾,蹄声如雷。萧瑾瑜策马扬鞭,英姿飒爽。江承渊紧随其后,矫健的身姿和精湛的马术同样令人赞叹。
"承渊,你骑术这么好,我都不知道。"萧瑾瑜由衷地夸赞。
江承渊勉强扯出一个笑容:"为了你,我这些年可没少下功夫。骑马,钢琴,插花,你喜欢的,我都学了。"
萧瑾瑜心头一暖,眼眶有些发酸。可是看到江承渊略显勉强的表情,她强忍住泪意,只是低声说了句"谢谢"。
日薄西山,暮色渐浓。江承渊和萧瑾瑜并肩坐在马场边的小山坡上,欣赏着夕阳余晖。
江承渊从背后揽住萧瑾瑜,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女人的身子柔软而温热,他下意识地收紧手臂,似乎害怕她下一秒就会消失。
"承渊"萧瑾瑜轻声唤道,江承渊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她颈间,让她有些不自在。但男人似乎没有更进一步的打算,只是静静地抱着她,下巴抵在她肩头。
就这样安静地依偎了一会儿,江承渊突然在她耳边低语:"瑾瑜,我好想你"
萧瑾瑜的心猛地一颤。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穿透耳膜,让她芳心荡漾。江承渊见她没有回应,眸色一暗,含住了她的耳垂。
"唔"萧瑾瑜不由自主地轻吟出声。男人灵巧的舌头在她耳廓打着转,时而吮吸,时而轻咬。酥麻的感觉自耳朵蔓延至全身,萧瑾瑜只觉得浑身燥热,心跳如擂鼓。
男人的大手也不老实,悄悄探入她的衣摆。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点起一串电流。萧瑾瑜轻喘着气,双颊绯红,眼神迷离。
"老婆,我们"男人喑哑的声线透着隐忍,他吻过萧瑾瑜的下颌,又含住她的唇瓣,灵巧的舌撬开贝齿,攻城略地。
就在萧瑾瑜几乎要溺毙在这个吻中时,男人却突然放开了她。江承渊把脸埋进她的颈窝,深深吸了口气,似乎在平复翻腾的情欲。
"对不起,我太想你了,有点失控。"江承渊闷闷地说,语气中满是自嘲和懊恼。
萧瑾瑜怔了怔,随即心头一暖。她知道,男人是在顾及她的感受,不愿勉强她做还没准备好的事。这个男人,虽然偶尔还会流露出不安和怨怼,但骨子里,依然是当年那个温柔体贴的少年。
"没关系的。"萧瑾瑜转过身,抚上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