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那场冲突反而导致了——他在洛家的地位,由一人之下,众人之上的尊贵正君,沦为了人人可欺的“贱狗”
即使如此,他至少保留了“正君”这个虚名。
作为他们曾经爱情与一切美好的唯一纪念。
可现在,妻主为了裴沅,竟连他唯一拥有的正君称号也要夺走了么?
在晨曦微光下,被鞭刑折磨到奄奄一息的墨清澜不甘地想着。
恍惚中,他听到一个声音,似是洛姝在温柔唤他:“清澜——”
他闻声有些惊喜,用尽全力张大眼睛。
不幸的是,就因为这一瞬间的磨蹭,原本温柔唤他的洛姝再次不耐烦了,抬起她的大长腿就狠狠踩在他被鞭肿成平日两倍的红紫屁股上!引得他一阵凄厉惨叫。
她却毫无怜悯地厉声道:“贱狗,你知错了么?”
“妻主您曾说过,您只愿意和贱狗一生一世一双人!您曾说过,您您的正君只能是贱狗!”
出乎洛姝意料地,她向来驯顺的人夫,此时却很是倔强。
他虚弱的声音坚定道:“妻主!就算你现在变心了,贱夫也不要违背曾经和你的海誓山盟!”
“呵呵,小清澜,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洛姝无视墨清澜眸中的痴情,一脸淡漠道:“从前的话,都是妻主骗你的,不做数了。”
“噢,对了。”洛姝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一拍脑门,然后看向墨清澜带着恶劣的笑容道:“这就像,从前妻主喜欢的人是你。现在妻主喜欢的人却是沅沅一样哦~”
她总是这样,习惯用最天真的理所当然的语气,讲出最残忍的话。
墨清澜仿佛听到胸腔中心碎的声响,口中一甜,吐出一口黑血来。
洛姝却不以为意的下令,让嬷嬷们将墨清澜从刑凳上解下,并将他以岔开双腿,敞穴露屌的淫荡姿势,吊绑在了院内最大的那棵榕树上。
“唔!——”
墨清澜的双腿膝弯被嬷嬷们托起缠绑时,大腿挤压到了他撑胀欲裂的尿泡儿!
铺天盖地的尿意令他整个人尿颤不止,隆起若临产孕夫的小腹一阵激颤,却因着前端被堵得紧紧的,非但不滴也尿不出来,反得承受尿液涌到塞堵处,又被迫回流的苦楚!
但,尽管如此,这一欠他却倔强的没有轻易向妻主讨饶。
他宁愿趁着现在,她还未对那裴沅用情致深时,被她虐死。
这样——
既可以让她与裴沅,因着他的丧事,无法及时喜结连理!
又可以让她记住他不求一辈子,但求久一点
但不幸的是,她几乎每一次,都不会按照他的意愿来出牌。
她边将肉枪抵上他的水穴,用枪头在他穴口暖昧地磨擦着,边像拿玩具一样拿起他的阳具,打开了他的尿道锁。
“呃啊!”
他不禁惊呼一声。
憋了整整一日一夜的尿在这一瞬间猛然涌向马眼儿。
可与此同时,他的马眼儿却被她眼疾手快地伸指堵上了!
她笑道:“你这贱狗,这么不听主人的话,居然还妄想主人允许你撒尿?天下哪有这样的美事儿~”
边说着,她边“噗~”地一声,将她灼热的大肉枪猛然顶入他体内,故意瞄准着他鼓胀的尿泡儿抽插了起来。
“哈……啊啊……不要!!……呜……”
墨清澜原本想要倔强的一声不吭,却很快就在她强悍的攻势下败下阵来。
洛姝边底下坏心地捅他尿泡儿,边故作温柔的对着他的耳同吐气如兰:“骚货,其实妻主昨日也不是成心将你贬为奴侍,实在怪你太不听话了。”
“只要你肯心甘情愿接受,由沅沅做妻主的正君,肯恭恭敬敬给沅沅敬杯茶,妻主就提你为侧夫,怎么样?”
她边温柔诱哄着,边坏心地将小手按在他被撑大如球的小腹上,威胁的轻摁着。
“不!!……呜……清澜绝不给他敬茶!!……清澜才是您的正君!”
墨清澜虽然感受到了下腹的压力,但拒绝屈服。
于是,即将高潮的洛姝眸中闪过一丝狠芒。
伴随着这股狠意,她突然用力一按墨清澜脆弱的下腹,力道大的仿佛要将他尿泡摁爆一般!
“啊啊啊!”
墨清澜惨叫着,脊背疯颤抖着,被高潮中的洛姝紧紧禁锢在怀抱里。
伴随着他花穴因剧痛疯狂抽搐收缩,一波接连一波地快感不停地从二人两连处炸起。
洛姝爽得飘然欲仙,开恩地松开了堵在墨清澜马眼儿处的手。
原本想要倔强不屈的墨清澜就这样,在她的强硬的攻势下,无助地失禁了。
瞧着他失禁,发泄完性欲的洛姝突然觉得自己也有了点尿意。
她正忙着,正然懒得去厕所。
于是狡黠的大眼睛滴溜一转,就着肉枪仍插在他逼里的暖昧姿势,“哗——”地一声,直接尿进了他的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