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郁闻见郗汪沉默地低了头,以为他知难而退,正准备再羞辱一顿,郗汪笑了笑,说道“放心,我跟盛淮没有纠缠。”抓了背包肩带,抬起步子离对方远了一步,接着丢下一句“但是呢,我跟他爸是有那么一点关系啦。”
说罢,也不管郁闻气急败坏地想说什么,快步地转身离开。
郗汪一股脑地冲出了校门,才烦躁地想起来,他刚刚那么说,郁闻不会真的去查他跟盛寰的关系吧?
心里安慰般摇了摇头,肯定不会,他怎么可能惹得起盛寰。
这样一想,心里轻松多了,他拿出手机看了下下午的课表,身上这么狼狈还是请假好了,正想联系上吴叔过来接他回别墅。
却不料盛寰的专属电话先打进来,“盛先生,下午好。”
“今晚跟我去一个宴会。”
郗汪心里一突,盛寰很少带他参与什么宴会,不由得问了出来“我下午还有课,盛先生要带我去哪里呀?”
盛寰顿了一下,对方的沉默让郗汪心里一慌,怕说错什么立刻改口“我、我请好假了,现在就能走!”
电话里传来一声低沉的笑声,“这么快就请好了?”
听到对方语气轻松,他才松了口气,盛寰的气压通过电话都能传过来,他哪能拒绝金主的要求,“老师就在我旁边,没、没问题的。”
“那行,等下老吴过来接你。”
“好的。”
挂掉电话,郗汪长长地吁了口气,每次跟盛寰通电话都会让他心里一紧,现在他索性坐在了校门口的石板凳上等。
吴叔来得很快,看见郗汪身上灰扑扑的样子,担心地问道“小郗,你去哪儿了,衣服都破了。”
“啊没去哪儿,就、就摔了一跤。”他从背包里抽出件外套披上,不想让吴叔再问,就急忙转移了话题“吴叔,盛先生这次要带我去哪儿?”
“哦,是刘家那边组了个局,盛总说要带你一起去。”
接下来郗汪想的是应该就是陪那些大佬吃吃饭说说话,他站着做个背景板就行,谁知道到达现场后,他就想逃跑了。
“盛先生,这、这不是开玩笑吧?”郗汪面前的礼盒里躺着一条带闪的黑色长裙,更重要的是裙子下面压着一条薄透的黑色丝袜!
“你看我像是开玩笑吗?”盛寰语气调侃,像是看戏一样看着郗汪手足无措的样子。
看着盛寰懒洋洋坐在沙发上的样子,郗汪知道这次肯定不能逆他意,白皙修长的手指抓起黑色长裙,眨了眨眼,自觉地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掉,等他将肮脏的衬衫脱下时,盛寰喊住他“你怎么弄的?”
盛霄前些天明明没有在他身上弄出痕迹啊,心里一顿,以为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有什么暧昧的痕迹,还没回答盛寰的问题,盛寰已经上前按住他肩膀说“这里,怎么红得那么厉害?”
盛寰的手劲巨大,捏得还是淤青位,他痛得缩了一下,才记起中午的事情,纤细的手搭上男人的手背,盛寰反手就握住,捏着那破了皮的掌心,原已经凝固的血痂顿时被揉开,“不痛吗?”
郗汪忍着痛皱眉看向盛寰,眼见他沉郁的双眸紧紧地盯着被他揉开的伤口,直到丝丝血液沾上指尖,忍受不了的郗汪下意识想挣开对方的手“痛。”
盛寰眼神立刻恢复清明,松开郗汪,随手抽过桌面上的纸巾擦擦手,说道“进洗手间处理一下。”
郗汪见状以为他嫌弃血会沾到礼服上,让他连忙清理,他也也不敢说话,转头就跑进洗手间冲水,看着水流把伤口冲开,他自虐一般将水龙头开到最大,怔怔地感受伤口带来的刺痛感,伤口被冲得发白,他像是要把那颗躁动的心也要冲得平缓苍白。
没有听到脚步声,不知何时,盛寰出现在他身后,一把抓起他的手,随即拧紧了水龙头,“发什么呆?手部痛了?”
浑浑噩噩的他被拉回现实,郗汪迟钝地意识到这段时间老是伤神伤景,但又说不出什么原因,愣愣地被盛寰扯出卫生间,按着他坐在床上,就拿过一旁桌上的医药箱给他上药。
盛寰温热的指尖暖化了他僵硬的手掌,手掌被他握住,一股暖意从掌心传递到心脏。
消毒水涂在伤口上时,他只皱了皱眉,抬眼看着眼前的盛寰,男人成熟英俊,雕刻般冷峻的外表下对他释放的好意曾让他沉沦,身上股檀木的香水味曾牵动他的心,此刻他承认,他喜欢他的金主,可金主给了他一巴掌,告诉他,玩物只是玩物。
盛寰见郗汪呆呆地看着他,不由得软下了态度,轻笑着说,“把裙子穿上,等下跟我去个宴会后。”
“好的。”郗汪收起了视线,手指弯了弯,摸到刚刚被贴上的胶布,嘴角扬起一抹轻笑,他笑自己太容易满足。
背过身将松垮的裤衫脱掉,拿起身旁的黑裙就往身上套,长裙长至小腿,侧边将拉链拉好,无比地贴合,像是为他量身定做,除了侧边的裙摆开叉。
裙摆的开叉开到大腿上,在走动时,会露出一双白皙的长腿,盛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