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心里头不大满意,加了把劲儿,对着紧闭的宫口不断拍打肏干。
可怜的小胞宫被肏得凹进一处,轻微的痛感被更大更强烈的酸软快感取而代之。五爷肏得太深太用力,陶诺只觉着五脏六腑仿佛都移了位,眼眸朦胧涣散,舌尖儿收不回来了,又被闫五爷含在嘴里吮。
闫承骁肏得狠,鸡巴硬生生破开宫口直捣黄龙,胞宫里头充沛的甜汁儿被鸡巴挤压出来。自家太太挨肏过了头,浑身抖得不成样子,便是他一点儿不动小腹也肉眼可见地痉挛颤抖,双腿脱力摔落在床榻间。
闫五爷爱惨了他这般模样,又怕狐狸精醒了以后跟自个儿置气,思来想去咬紧牙关缓了缓,亲吻着陶诺的脸蛋儿,瞧见狐狸精眼睛里有光了以后,这才架起他一条腿,掐住腰再度抽插。
“呜……!呃呃呃……!”陶诺神志不清,身子被鸡巴肏得往上躲,又被闫五爷一把拽下贪婪享受恶欲。朱砂色的鸳鸯罗帐起起伏伏,眼泪溢出淌入发缝,坚实的花梨木床发出吱呀声响,紧致的胞宫被反复挤磨干得松软,软绵绵吸附在鸡巴上,成了暂时的容器,专门用来装这根丑陋的粗肉条。
直至把嫩逼肏得糜烂红肿,鸡巴才把攒了好些时日的浓稠精水灌进胞宫里头。陶诺被肏傻了,只晓得张嘴凭着本能喘气,舌尖儿吐在外头也不曾察觉。小鸟在两人不知情时估摸着已经射过两三回,这会子胀得颇红,显然是到了极限。
闫承骁没把鸡巴拔出来,享受了会子小逼嫩肉的痉挛收缩,隐隐又硬了。瞧眼狐狸精的样儿,赶紧收住——他怕真把这细皮嫩肉的小狐狸肏出什么好歹来。
鸡巴拔出,熟烂的逼穴一时间合不拢,大多数精水灌进了胞宫,剩下一小部分跟着鸡巴淌出来,乳白色的精水被小逼一点点吐出,属实叫人欲火焚身。
闫承骁还是没忍得住,两指覆在逼口,拇指按进肉花儿里头拨弄那颗软豆,揉搓几下,小逼一张一合喷出了些许汁儿。
陶诺没缓过劲儿,哭哭啼啼两手捂住小逼,“不要了。”
闫承骁俯身边含着陶诺捂在小逼的手指边撸动鸡巴,把腿根儿咬得满是牙印,这才起了身,把鸡巴对准陶诺那张潮红迷离的脸,“夫人乖,听话,闭眼张嘴。”
陶诺本能听从。闫承骁紧紧盯着狐狸精下意识伸出来的软红小舌,手里的动作愈来愈快,低吼着射到狐狸精脸上。
精水吃进了嘴里,一股子苦涩腥臊的气味儿。陶诺傻愣愣地舔了下糊在嘴边的浓精,咂咂嘴巴吃下去。闫承骁眼都看直了,这小讨债鬼还敢招他!他撩开陶诺额前的头发,和他缠绵亲密地接了会儿吻,放开时瞧见自家太太昏昏欲睡,“累了?”
陶诺闷闷地嗯了声。
“那便睡,一会子热水来了,我给你擦。”
陶诺点点头,强撑了没几时便昏睡过去。
这回闫承骁适可而止,陶诺歇了一天,除了小逼有些肿、身子里有点异物感外也没旁的事。他懒洋洋窝在摇椅里晒太阳,听碧春说蒲安的事儿。
蒲安当真是色胆包天,昨日竟然在五爷院外徘徊半天,被碧春撞见便说是从北燕带来些玩意想送给五爷和姨太太。哪有什么玩意,不过是他想见陶诺的借口罢了。陶诺顿觉无趣,贼人太容易上钩,他都不好意思了。
“我还听说一回事,不晓得是真是假。”碧春小声说了几句。
陶诺睁开眼,“老西门?”
碧春点头,“豆泥去买糖葫芦时瞧见蒲安去了。”
老西门可是申城最大的赌坊。陶诺这等手艺也不敢轻易去那地儿,跟阎罗殿似的会吃人哩。没想到蒲安竟然有这胆子,居然敢跑到老西门去。琢磨一番,他的心思倒是简单。八成是觉着陶诺是卖进闫府的,倘若没能从爹和二位妈妈那里要走,就想花钱把他买走了。
蒲安哪晓得他心心惦记着的姨太太心底算盘打得啪啪响。他这会子本金输得精光,被人从老西门轰了出来。奇了怪了!他不是头回进赌坊,晓得这里头的歪门邪道,蒲安能在北燕赌坊混得人模狗样,手头自然有点功夫。可即便如此,明明前几日手气还不错,他属实是没想通那庄家到底是怎么动的手脚。
酒赌难戒,蒲安往老西门跑的次数愈发多了。庞鸿福自打来了闫府就没见着外甥媳妇,蒲宁这胳膊肘往外拐的狗崽子没得指望,他想从外甥媳妇闫之芝那里旁敲侧击,总归都是一家人,闫之芝无论如何是妇道人家,性子肯定软,劝劝蒲宁帮帮蒲家也成啊。
可蒲宁一点不待见他这个亲舅舅,还得靠蒲安去劝。只是蒲安这几日始终见不着人影,庞鸿福半夜堵他门口,问他野哪去了。蒲安本就不欢喜这个庞鸿福,现下心里装着事,更是不待见他,皱眉冲他:“你管得着我?”
气得庞鸿福在他屋子门口破口大骂,被闫承词院里的大丫头云荷叫人“请”回屋子。
蒲安才不管他。一回两回去老西门是为了赢钱到时候跟三哥买了他五弟院里的姨太太,现在去一心是想把自个儿砸进去的钱全赢回来。
他带来的银钱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