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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7 / 33)

儿一鼓作气插到里头。陶诺惊叫了声,泪如泉涌,“坏了、撑坏了!”

“哪儿能啊,我们狐狸精这么能‘吃’,嫩逼好着呢!”闫承骁偏头吮了会儿陶诺的舌头,“不信自个儿摸摸看?”

陶诺给他亲得晕头转向,真就听五爷的话,伸手去摸。摸着这玩意留在外头的一小截儿,更难受了。怎么还有啊!

闫五爷坏心眼,掌心抚上陶诺握住角先生的手背,带着狐狸精自个儿肏。陶诺臊得快喘不上气儿,手心结结实实给五爷按在角先生上头。角先生表层的桃花浮雕碾蹭着嫩穴,身子像是从芯儿开始酥痒起来,偏生小逼里头那玩意的桃花瓣剐蹭过能消消痒,陶诺啊啊的叫,手和腰却都情不自禁扭摆着想要更多。

这狐狸精果真骚到骨子里去了,分明是被个角先生肏也能尝出味儿来。闫承骁嫉妒到眼红,恨不得肏进自家太太逼穴里头的是自个儿的鸡巴。小逼又紧又湿,真肏进去不晓得多有滋味!

他紧贴着狐狸精的屁股,鸡巴挤进带着湿气的臀缝,泄气似的去肏那点子臀缝,有几回直接肏到肉嘴儿,陶诺后头有五爷的大鸟,前头有这折磨人的物件儿,前后夹击下快被逼疯了,抽泣求饶。

声儿小,五爷压根没听见。他嫌狐狸精插得慢,干脆箍住他的手,发了狠似的将角先生插到最里头,手腕绕个圈。角先生在狐狸精身子里照顾到所有地方,又抽到只留个头部,角先生浸得湿哒哒的,上头覆了层骚甜的汁水。剧烈的抽插下,那点不起眼的桃花瓣成了恼人的玩意,勾出了狐狸精骨子里的淫虫,在身子更深处冒了头渴求着肏弄。

闫五爷瞧见狐狸精自个儿大张开腿,低声骂了句“小骚狐狸”,一咬牙又送进去一小截!

“嗬啊啊!”

玩意不晓得肏到什么地儿,陶诺给五爷摸了这么久,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仿佛整个人都钉在了这玩意上头,要被肏穿了!他哭着喊着,肉花儿却是迎下了这潮水般的情欲,不过一会,硬生生叫这玩意肏到去了,精水淫汁溅的到处都是!

闫承骁撩开陶诺的小褂,一手托着太太的前胸,拉开点距离,急促地撸动鸡巴,温热的精水射满狐狸精的后背,手里轻轻动了下,让狐狸精重新靠进自个儿怀中。

陶诺给肏得发痴。角先生从身子里拿出来的时候,可怜的逼穴已然红肿了,肉花儿遭蹂躏过了头外翻,方才被堵在里头淌不出来的汁水这会子一汩汩朝外头流,控制不住地颤着腿根儿。

闫五爷疼惜地帮他揉腿,捉他微张的嘴巴去亲。陶诺昏头昏脑,闻到五爷身上的气息,主动把舌头往外伸,软舌去舔五爷的大舌头,给五爷抓住了,大舌头伸进嘴巴里,把他剩下的气儿都缴了个没影,快没气儿了才被五爷放开。

翌日,陶诺就把这盒玩意重新锁上,塞进了床底。

闫承骁满眼可惜,说下回还能接着用。

“小爷才不用这个!”陶诺口不择言,“您拿去给旁人用罢!”

闫承骁平白无故被泼脏水,嘿了一声,“狐狸精,这话可不能乱说啊,你爷们儿哪里有旁人?”7

陶诺的逼穴还肿着,不高兴和闫承骁多啰嗦,翻身补觉去了。

闫承骁一头雾水。

回暖天,桃花盛开。

自打上回给雕着落花游鱼图的角先生肏过,陶诺现在瞧见桃花就犯怵。不过也正是这大好的天儿,闫府传来桩大喜事。

闫家大小姐闫之芝有喜了。

这可是闫府这些年来添的头个子嗣,闫老爷喜出望外,暂时将商铺生意接过,除却账本外不叫她再多费心思,让闫之芝安心养胎。家里喜气洋洋,陶诺也被二夫人叮嘱,有空时便去到大姐院里聊天解闷儿。

陶诺拎着八哥鸟去的。闫之芝晓得闫承骁给陶诺觅了这畜生回来,然而头回听八哥鸟嘴巴里蹦出“五爷流氓”四个字时也是愣了下,惊疑地看向陶诺。

陶诺干笑两声,把错儿推到闫承骁头上,念叨句“都是五爷的错”。

闫之芝看破不说破,笑着往他手里塞块蜜枣糕,问:“来府里这么久了,还适应吧?”

“嗯,都挺好的。”

“当日去柳安堂的媒婆是我找的。我晓得你那时不想嫁,不过老五这几年确实如那算命先生所言诸事不顺,二妈妈是图个吉利,所以挑了你进门。原想着若你二人真有缘无分,便安排你好好在闫府住个一年半载,届时等老五这边安稳些了,再找个借口为你寻个良配风光出嫁,不成想你和五弟竟如此琴瑟和鸣。”

闫之芝握住陶诺的手,忍俊不禁地说:“也是巧了,原和你一样,承骁也不想娶。这小子当时在医院,晓得二位娘接你进府,拄着拐也要和豆泥一起回闫府,想把你赶出去。现下便是爹叫他回去岭山,他都不愿意了。”

日头正盛,晒得身上暖烘烘的。这些日子里,陶诺天天被闫承骁逮住喂上碗药调养身子,手脚冰凉的毛病日益好转。现下陶诺却久违感受到了坠入冰河的感觉。

他魂不守舍回了五爷院里。晚上等闫承骁回来,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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