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
母亲双手捧着我的脸,彷佛要掐断我的脖子,我不禁秉住呼x1。
自有记忆以来,我从来没见过她和那个人和睦相处。
亲情或家庭温暖这类东西,并不存在於我的年幼时光。
在尚未离开这座城市以前,父亲常常开车带着我出去认识一些和我年纪相仿的孩子,然而,他的目的显然是和那些有家室的nv人们发生关系。
现在想起来我才理解,每一次父亲塞钱给某一对象後,隔一天就会去不同nv人的家中,这件事代表的意思。
「啊啊……但是我还不能让这个家庭结束。」
父亲到处播种,等到闹大了之後,再利用金钱乾脆地切断关系,是个糟糕透顶的人渣。
而独自在家的母亲,也趁着父亲不在的时候带着好几个男人进屋。
他们在母亲面前和蔼待我,私底下却对我暴力相向,晚上我还能听见他们和母亲丑陋地jiaohe着。
这就是对我来说的日常,虽是出轨,但两人b面对彼此时轻松许多,我甚至觉得这样才是应该有的模样。
「我要紧跟着那个人,直到彻底毁了他。」
母亲跟外面的人发生关系,怀过几次孩子,全都生了下来,父亲毫不知情,因为他一点都没把心思放在母亲身上,不过母亲倒是很清楚父亲在做的事。
我的家庭真是疯狂又可笑。
「我要剥夺他所有的一切。」
直到母亲染上x病,从此不能生育,身t和皮肤出现许多特徵,父亲才知道母亲外遇的事。
他装作十分愤怒的样子,心里其实很高兴有个理由能结束这段婚姻。
是啊,他们早该离婚的,这场婚姻是出愚蠢的闹剧,神是出於怎样的恶意才将他们两个搓合在一起的呢。
那时母亲和她的孩子们被外遇对象给抛弃,没有经济能力的她想尽办法跟着父亲,她打算拿父亲也出轨的事实来威胁留在他身边,因为父亲从事注重门面的工作。
不过她没有决定x的证据,她後悔自己为何从来不为这一天的到来做准备。
於是,她转而寻求我的协助,要求我提供证据,报酬是让我离开这个城市去和她的母亲,也就是与外婆居住。
我毫不犹豫就答应帮她作证。
母亲晓得我在学校过着地狱般的生活,但她没有对我伸出援手,因为她懂得怎麽在这种关键时刻利用我。
虽然纳闷为什麽她不自己回去,不过看见外婆时我就知道她们之间的关系有多糟。
反正最後的结果是我得以离开这个地方就行了。
「呐,史也,你觉得我还活着吗?」
她轻声地询问我,我如果开口了一定会把本心泄漏出来,所以我紧闭双唇。
临走前,父亲没有拦我,他被我和母亲摆了一道,露出恼羞成怒又憎恨的神情,我留下他和母亲在这,自己远走高飞。
之後发生的事就跟我有段距离了,听说母亲将她三个私生子接来家里,毕竟是没办法的事。
然後过了五年,也就是一年前,外婆过世了,我正好从国中毕业,被父亲接了回来。
「一个快si的人还能称的上是活着吗?哈哈……」
母亲的病越来越严重了,包着手骨的皮肤溃烂,她自嘲般地苦笑。
回来时,我本以为会被父亲严厉折磨,他是个记仇的人,决不饶过任何一个得罪他的人,即使那是他的骨r0u。
不过,他却没对我做出报复行为。
我瞬间就理解到发生了某种事情,在看到了母亲加速老化的模样後,还有,这栋屋里并没有那三名小孩存在,我的脑内瞬间产生某种恐怖的想法。
不用自己去寻问发生什麽事,每晚都会有个人来我房间叙述解答,就像现在这样。
「真是跟狗屎没两样的人生啊……」
母亲向我叙述着父亲的行径,叙述着那个人是怎麽把她绑在一旁,将她的三个幽灵人口变成真正的幽灵。如同在看纪录片一样,母亲当时的感受深切的传达给我。
父亲是个器量极度狭小的人,他一想到因为我的关系,往後不得不抚养母亲和那三个与别人生的骨r0u,就气得发狂。
做出那些行径後,他察觉自己犯了罪,打算就此逃跑,但母亲却答应他不会暴露此事。
因为她不希望父亲被关,不允许父亲逃离这个惨剧,所以两个人埋葬了没有名户的孩子,并且决不诉诸司法。
我难以想像母亲是抱着怎样的心情埋葬她的孩子,她在我的面前没有留下眼泪,但充满眼球的血丝好像随时会喷出大量鲜红,夹杂着痛楚、仇恨与宛如炼狱般的杀意。
母亲心中的怨恨之种使她变的癫狂,活下去的唯一动机剩下折磨父亲,她想要毁掉父亲的一切,让他直到si亡之前都备受煎熬。
满脑子只想待在父亲身边,绞尽脑汁不让他好受,在他的鞋底和衣服的袖子里涂上盐酸,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