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
牧笙捂住脑门,可怜巴巴地哼唧,“那我这不是为自己愚蠢的行为付出代价了吗……”
“呜呜呜谭哥我头好疼,腰也疼,胯骨最疼。”牧笙躺平瘫在躺椅上,冲谭时撒娇。一半是真疼,一半也是给老师傅解围。
谭时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准备帮他揉一揉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