玕墨对站在门口的艾尔勾了勾手指,后者红着脸磨磨唧唧的走了过来,还不忘顺手关了卧室门。
玕墨停下了将人鱼的脸当成按摩棒的行为,但没有命令对方停下嘴上的动作,他看着艾尔,让对方去浴室接了一杯凉水。
当艾尔拿着水过来时,玕墨却闭着眼睛享受着胯下舌头的刺激,没有理他的意思。不知是不是人鱼有意,吸舔的声音格外清晰的传到艾尔耳朵里,瞬间红着脸将水杯放下,接着低下头如同一直鸵鸟呆站在原地。
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玕墨好像才想起还有一个人的存在,少年斜眼瞥了一下艾尔,看向人鱼刚射在地上的精液,抬了抬下巴。艾尔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取了提取枪来收集地上的液体。
作为对人鱼的研究人员,实验体的各种行为以及体液是十分珍贵的原始数据,更何况是人鱼这种难以接近的生物。自从上次被玕墨勾引着舔穴后,自己就像着了魔一般,夜夜都会梦到那天的情形。幸运的是,后来玕墨每天都会叫自己去他房间,依旧是命令自己用口舌帮对方解决生理问题,时不时还会给艾尔几份人鱼不同情形下的身体数据。
面对玕墨持续的“示好”行为,艾尔显然是不相信的。
“你需要从我这里获得什么?”
每当艾尔这样问时,少年只是勾着唇角将对方按在自己的胯下:“乖狗狗的舌头要动在该动的地方。”接着艾尔就会因为“各种原因”暂时没有心思去想这件事了。
直到有一次,艾尔刚刚咽下玕墨射出来的精液后,又重新含住顶端舔舐残余的精水时,一股力道很大带着些许咸味的液体一股脑流到自己口中,艾尔愣了一瞬,意识到那是什么后下意识想要将嘴里的东西吐出,却被玕墨一把拽住了头发:“咽下去,我给你一管人鱼的血液。”
这对艾尔来说无疑是有很大诱惑力的,也就是在这时,也许是艾尔放松了警惕,些许尿液顺着喉管流了下去,有了开头接下来的事就顺理成章了。
咸涩的液体一路流过食管到了胃里,艾尔却发现,自己居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厌恶,玕墨在这里的饮食很清淡,尿液没有很奇怪的味道,他甚至有些食髓知味的意思,等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居然卑贱的伸长舌头舔着铃口周围残留的尿液。艾尔觉得自己真是疯了,一次次为了眼前的少年刷新底线,这是一个不好的预兆,但如今,他已经无路可退了。渐渐的,艾尔发现自己不可理喻的对着玕墨的一切开始有着病态般的痴迷,以至于玕墨最后在他嘴里排泄时自己也只是略微挣扎了一下就接受了。
当然了,这都是后话。
艾尔提取完精液样本后,将仪器小心放回专用盒子里,他偷偷看了一眼玕墨,又低下头装鸵鸟。
玕墨没有理会艾尔的动作,又让黑发人鱼舔了一阵,才扯着对方的发丝:“好了,我还不想现在高潮。”
玕墨从人鱼脸上下来,人鱼张着嘴,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上因为长时间被臀部压住泛起一种病态的红色,半张脸上都沾满了玕墨的蜜液,哪有半点书中那种冷静凶残的样子。
玕墨足底也沾上了精液,跨间更是黏腻不已,玕墨凝眉,拿起桌子上的凉水就向人鱼泼去,黑发人鱼没有躲开,任由冰水泼到自己脸上。
玕墨坐到床边,带着些许力道扇着人鱼的脸颊:“真蠢,连帮主人舔干净都做不到,而且擅自弄脏主人的脚,该怎么惩罚你好呢?”
黑发人鱼没有说话,但是在被玕墨扇过后,竟然勾起了一抹满足又诡异的笑。玕墨自然也看见了,他挑了挑眉,最终还是伸出脚:“如果这次还舔不干净,你的舌头就再也别要了。”
话音刚落,右脚就被一双宽大的蹼爪捧起,才因为长时间舔穴而发热的舌头贴上玕墨的足底,与以往发冷的舌头不同,玕墨下意识抖了抖,舌尖紧接着就蹭了上来。
玕墨向后撑住床榻,看着猩红的舌尖在自己足趾间游走,自顾自的说道:“人鱼这种生物,和狗一样贱呢,你说是不是,艾尔哥哥?”
艾尔怔了一下,沉默了片刻,转移了话题:“玕墨,为什么每天的喂食记录只有几例啊?没有多个数据对比得出的结论还是不太完美。”
玕墨转头,露出一抹意味深长却又魅惑的笑:“投喂机会要他们自己争取的~而且艾尔哥哥你马上就会有许多组数据了。”淡黄色的眸子直直盯着艾尔:“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