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
脑子里闪过乌元珑冷冰冰的脸,白梦书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要是让乌元珑知道自己三天两头的往外跑还都是为了他眼中自己身边的情人,他的表情一定更加鄙夷了。
但那也没什么关系,她这一趟主要是要搞清楚乌元珑是不是真的有了新的结婚对象,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她必须要在这段时间之内找好下家。
爬上高位的那些alpha的德性,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如果乌元珑真的和那个女alpha结婚了,不论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究竟如何,不会有一个有权有势的alpha能够容忍自己的oga身边有别的alpha存在的,这对她们来说应该是一种对尊严和面子的挑衅。
更何况,她不觉得乌元珑会愿意在他的利益共同体那边护住自己,乌元珑本质就不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
到了位置以后,望着陌生的门牌号,白梦书简直想要仰天长叹。
究竟是哪一步出了问题,为什么从10区开始到现在的5区,她每一次被迫的奔波,都那么像是会所里那些长得比oga还漂亮的alpha的“上门服务”呢?
虽然她也不亏就是了,就是难免有点心累。
她正准备按下门铃,大门突然直接从里面被打开。
许久未见的宇弦歌正手里捏着一杯红酒,身上穿了件暗红色的丝质长袍,靠着门框眯着眼睛深深地盯着她的脸看了好几眼。
“还愣着干什么?进来呀?”
白梦书摸了摸自己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刚进门就开门见山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今天可不行,我今天刚回乌元珑那,不能再玩消失。”
宇弦歌顿了顿,仰着头把酒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然后转过身来抓着她的衣领就闭着眼睛吻上来。
白梦书吓了一跳,但还是接受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带着浓烈的红酒味的深吻。
宇弦歌似乎心情不佳,吻她的时候一直没有睁开过眼睛,而且越吻越深,白梦书被他挤得一退再退,直到碰到客厅的沙发边,两个人双双陷进柔软的沙发里,宇弦歌才被她用力推了开。
宇弦歌喘息着被推开,眼睛里水汪汪的,白皙的皮肤泛起淡淡的粉色,睡袍被他的动作弄得扯开了一点,不断的随着他的动作在白梦书眼前晃来晃去,一看就知道是故意的。
白梦书也不避讳,看到就是赚到。
至于为什么推开宇弦歌,白梦书也很无奈,亲着亲着他不安分的手就摸到自己后颈腺体处的抑制贴上去了。
这要是被他撕了还得了?!白梦书瞬间清醒,强制推开了已经开始神志不清的宇弦歌。
“为什么不要?”宇弦歌喉结滚了滚,声音又哑又糯,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十足的狐狸精:“你明明还在易感期的……为什么不要我的安抚呢?”
“你怎么知道我在易感期?”白梦书无语。
“你消失之前去过医疗机构啊。”宇弦歌不容拒绝的坐进她怀里,整个人缩起来,就像是她养在怀里的什么宠物一样:“还是跟那个讨人厌的alpha一起去的,再结合一下你跟他一起消失……明眼人一猜就知道。”
“更何况,易感期的alpha,就算是贴了抑制贴,也没什么用的,白梦书,你难道忘记了吗?”
他依恋的把侧脸贴上她裸露在外的胸口处,闭着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她身上的味道。
“我是被你标记过的oga,你的信息素,我再敏感不过了,就像现在,只要离你稍微近一点……腊梅味就到处都是,像这样贴着你……我下面就好湿了……”
说着,他去抓她没有放在他身上的手,就想往自己睡袍里面探进去。
白梦书大惊失色,赶紧把手往外抽。
“你可别乱来啊!我今天来可不是为了陪你干这种事的。”
宇弦歌拗不过她的力气,泄气的歪在一边,双颊绯红,却故意去瞪她。
“狠心的坏女人……那么久都没有见我,甚至消息都没怎么跟我发过……易感期不来找我……宁愿去找一个alpha帮你你都不愿意要我这个oga吗?”
“我究竟是哪点比不上那个alpha……”说着,宇弦歌漂亮的眼睛就开始下雨,这雨一直下,豆大的泪珠不断的从他眼眶坠落到脸颊上,好不可怜:“你宁愿要他也不要我……要他不要我……”
“你、”白梦书大惊,开始手忙脚乱的帮他擦脸上的泪珠,但越擦越多,她急了:“你别哭啊……我又不知道自己易感期要来了,我要是知道,我肯定!我肯定不会去他那边的,别哭了……”
祖宗!一个一个的都是她的活祖宗!
宇弦歌平日里那么疯批,游刃有余的样子,她还以为他根本不会有这么怨夫的一面呢……
“那你要是知道自己易感期……会不会选择让我陪着你?”
宇弦歌的落泪不是别的oga那样带着点讨好撒娇意味的,他就算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