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李皂隶已经吓傻了,连句整话都说不出。武松上去就是一脚:“快说,西门庆那廝藏哪儿了?”李皂隶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武,武都头饶饶命啊!他,他去楼下解解手了。”
&esp;&esp;武松最讨厌这种软骨头,他伸手抓住腰带,手一扬扔到了楼下,然后朝茅房冲了过去。茅房里自然没有,他只好再到楼上去找。这家酒楼有点规模,大小包间十几个。
&esp;&esp;他前后找了一大圈,结果连个鬼影都没有,于是又转身奔到楼下。李皂隶已经起不来了,张着嘴狂呼救命。武松看了更加恼火,上去兜襠就是两脚。这下李皂隶不叫了,翻翻白眼便咽了气。
&esp;&esp;掌柜的一看打死人了,心里非常愤怒。但又不敢上去拿人,只好让酒保先去报官,自己在后面远远跟着。武松根本没想逃跑,跟着地保去了县衙。
&esp;&esp;这下西门庆不用躲了,立即回家准备钱物。他选了一副黄金酒器,让来保送给李知县。又给县丞、主簿几个,一人送了十两银子,要他们务必整死武松。“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回他想活都不可能了。